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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赤】变小了怎么办？（上）

  瞎几把乱扯，初次发文选了最近萌上的这一对。
  ooc琴×ooc赤
  轻拍谢谢！

  设定：在来叶山道之后不久，在整蛊游戏上琴酒中招（谁干的作者没想到）吃A药变小，被贝尔摩德丢到工藤家附近。

  以上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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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这家伙，回来这么晚，晚饭怎么办？”

  “抱歉抱歉，今天研究院的功课有些难办，一不小心就过了时间。”

  侧躺外沙发上，发色浅到偏银的身影正在折磨遥控器，即使没有回头仿佛也能知道对方动向一样，他发出抱怨十足的声音。

  听起来可真不像个小学生。

  化名为冲矢的研究生有点无奈的想，如果换了他以前的性格，恐怕早就忍受不了起来反抗了（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收养小孩），然后结局就是被一枪爆头，落得个“我不记得死人的名字”的待遇。

  别说他大惊小怪，因为就像他不是这个温和居家的研究生一样。

  那个，也不是什么安安分分等候家人做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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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真名为赤井秀一的探员先生至今仍在后悔的事的记事簿上，记载最近的一件，就是把雨夜里躺在小巷的小学生背回家这一项。

  或许这件事会成为其中之最也犹未可知？特别是在回家后看到他的脸的情况下。

  代号杜松子酒的人一定也想不到，几天前给他的脸开上一枪，被追杀至“死”的男人，今天居然做出了收留他的决定，这简直就像上帝开的玩笑，让人在生死间体验猝不及防。

  早说就该直接叫救护车，报警也不失为一个好对策……开玩笑的，就算是对辛苦工作的医生和警察负责，他也得担起这个麻烦，至于给同事加个班？那也得他们做得到才是。

  脑袋上标着麻烦的小鬼安安静静地将呼吸倾吐在他的命脉附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事实也是如此，只是刚一踏入小巷，危险气息的转瞬即逝就昭告了一切。

  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会死。

  总有一个。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在脑海中想象它的出现，即使自己已经将之演练过无数次，在脑海里处处绽放着宿敌的血花。

  但在现在，他做不到。

  希望可以堂堂正正的对决……什么的，这么说的话自己都不信吧。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总不至于是对莫名弱势的宿敌起了怜惜之意吧？开玩笑，这是个需要怜惜的人？

鸡尾酒的心脏，同时也是无往不任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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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幼小的身体还尚在可接受范围内（？），但躺在床上是为什么，到底还一头雾水。

  他可不认为自己是被什么好心人捡了来着，不仅是从运气上来讲 — 自打某个侦探变小，他就像走了水逆，还不知道原因 — 光是临近昏迷前罪魁祸首堪称诡异的微笑就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了，也不知道最近和波本查了什么，才让贝尔摩德干出这种事，不然的话，难道还能是随机命中？

  想到刚才的运气论，琴酒沉默了一秒。

  果然还是毙了比较好。

  宽大的客厅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未知处先力所能及地探知好地形，不知道是先天就有还是后天养成的习惯救过他不止一次，所以琴酒还是照旧做了。

  但是越查他就越觉得诡异，这熟悉的布局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被打印在纸上，订成文件放在桌子一旁。凭自己的记忆力想起还是不难的，可任凭琴酒绞尽脑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摩天轮的闪光灯和过山车经过时的尖叫连连。

  什么鬼，屋主人是开游乐园的吗？没记得组织有和游乐园社长有过交易啊。

  “咳咳，请问你是醒了吗？小朋友。”

  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闪过一道身影，温和的声音在琴酒动手之前将他唤醒。只是这问题……

  你是不是傻jpg.

  卷发有些混乱的搭在脸庞，眼镜端正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这就是贝尔摩德看上的男人？她最近看上了这一款的？还是说真的只是恰巧碰上……

  没可能的吧，琴酒的天生谨慎和理智同时叫嚣着反应，即使只是初次见面，却莫名有种火大的感觉，这种感受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人可以给予了。

  不，也不是好久，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人可以做到。不过那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的名字还有记住的价值吗？

  赤井秀一

  让人不爽的男人，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琴酒摩挲着口袋里刀片的质感，虽然他不常用这个，但干掉一个普通人倒还绰绰有余……要不要试试呢？

  “怎么不回话，难道是饿了么？”

  金发男人毫无所觉般点点头，似乎丁点不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逻辑可言，但毫无疑问，这救了他一命。

  用在听到“晚饭”这个词后琴酒放下的刀片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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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德报怨的白眼狼！

  擦擦不存在的汗水，赤井在先吃为敬后抚慰了自己的胃，然后十分满意的看到琴酒在吃与不吃间挣扎，简直精神食粮，没有更满意的了。

  谁叫你刚才一门心思琢嚰着用刀片干掉我的一百零一种方式来着，明明为了防止被怀疑都没有例行搜身来着，当然他不否认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的衣服太大直接被他换掉了，所以刀片这种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找到的？

  “警惕性太强可不好，要我先吃一口试试毒吗？”

  赤井发誓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当臭着脸的小鬼真的无视他，自己开始吃的时候，他反而惊讶起来了。

  这么容易相信人的吗？原来不止是身体，连心里年龄都变小……不，也没见侦探有这毛病的。

  还是说……他在这个人心里，有那么几分信任的价值呢？

  “呐，boy……”

  “黑泽阵，我的名字。”

  似乎是被嫌弃了……但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真名对吧，对吧。犹记得自己以前为了把它套出来花了不知多少心思，还差点暴露自己的身份。原来这也是分人的吗？！

  换句话讲，赤井秀一就这么讨人厌？

  这可真是让人伤心。

  “那么阵君，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到那里去的吗？”

  毕竟你那个时候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太好，一副失足少女遭遇不幸的惨状。求生欲很强的探员先生勉强咽下后半句，装作若无其事地等他回答。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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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啊，这你得问带他来这儿的人才对。

  失足少年（并不）住在这里的第一个星期，就在离家出走的借口下安然度过了。

  个鬼。

  “凭什么不让我抽烟？”

  组织暂且联系不了，琴酒也不想用这样一副身体去见人。毕竟虽然看上去组织的环境较为和谐，但这其实都是他凭实力压下去的，要真让人知晓自己的现状，恐怕等待他的可就不是能像现在安安静静等待红茶的待遇了。

  虽然他并不是多么喜欢红茶。

  自己人比卧底更狠，他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找个安全的暂居地迫在眉睫，这个时候出现的自称冲矢昂的男人显然不是个好人选，谁知道这是不是送他来的人（八成以上是贝尔摩德）的又一阴谋。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灭口搬走，反而住了下来，直到现在，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以至于发生这种事情。

  “小孩子抽烟可不行哦。”

  看似严肃的男人对他晃了晃手指，将烟盒塞进自己的包里，仿佛对他凶恶的眼神浑然不觉一样。

  他并不觉得对方是真的浑然不觉，与其这样以为，倒不如说他更像是对自己的杀气视而不见。

  就像把他当作真正的小孩子一样。

  但真正的小孩会上街买七星吗？更别说他的酒还被莫名其妙换成了红茶。

  连这样的异常也没有多问，只是像刚开始一样对他，维持着“正常”的假象，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再加上……

  “喂，你这家伙……”

  “什么叫这家伙啊，对待收留了自己的恩人，敬语不说，好歹也叫我一声哥哥吧。”

  莫名把辈分降低了一辈的赤井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像假的一样。

  “嘁。”

  这家伙怎么可能是那家伙，就算是假装，他也犯不着选这么个角色吧。

  再说，这更有可能是贝尔摩德的把戏不是吗？她一直喜欢这样。

  确信自己的琴酒暂时放下对房主的探究，转身走回房间。况且他说的没错，小孩子抽烟还是太过异常了，为了安稳度过这段时期，少抽点烟也不是不可以。

  但看赤井的态度，果然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

  谁叫他敢用那种眼神看他！

  （赤井：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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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不知道琴酒身上发生了什么，吃A药是肉眼可见的结果，可导致这个果出现的原因，依旧蒙在雾中。

  组织的机密自他脱离以后就不再敏感，况且这是不是高层之一的心血来潮也犹未可知。

  自打有了卧底经验，他也不是不知道高层有些人玩心很大这件事，而且，看似平和的关系其实往下看也并不太平。

  所以琴酒是被阴了？凶手是贝尔摩德？

  很抱歉他能想到这个搭配，如果说在谁也不信的琴酒身边能有至少一个人可以获得他少有的信任的话，他只能想到这个人。

  哪怕只有一点点，但贝尔摩德的确拥有这个男人的信任。

  说来惭愧，原本还有一个人拥有和她等同，甚至超过的地位的。

  可惜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你在想什么？喂。”

  眼前晃过一只手的残影，赤井像受惊的猛兽似的抬头，但看清人之后又不知不觉收起警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正是在他专心想事时，琴酒已经靠的这么近了。

  近到手持匕首，已经捅穿他大动脉的地步。

  怎么能说他骗取了琴酒的信任呢？

  他分明比琴酒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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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屋子里来了不速之客。

  戴着黑框眼镜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叫什么什么柯南的小鬼？

  毛利小五郎的小助手，害他脸颊受伤的人质。

  啧，只要想到伤疤就避不开那个家伙啊，真是个讨厌的小鬼头。

  琴酒至今还记得自己和赤井刚见面的时候，虽然他本人可能不记得，甚至以那件事的巧合，他不知道的可能性更大。但对他来讲不一样。

  他始终忘不了的是，年轻的男人有着双面的气质。

  为光明（红色）而生的黑暗（黑色），为黑暗（黑色）而生的光明（红色）。

  他就像天生的组织的一员，适合杀戮且与黑色契合，像纵横于夜色里的乌鸦，肆意掠食却不被人察觉。是很容易染上黑色的精致布料。但内心深处的正义和怜悯却始终拉扯他的底线，使他不至于沉迷。

  他其实一开始就看出了这家伙的不妥，就像大型发光体出现在全然阴暗的地底，叫适应黑暗的生物不适的偏头。

  他对叛徒的嗅觉可从未出过错。

  但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是，他居然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上膛解决，也许是动作重复久了有些疲劳？

  反正就这样开启了和他的复杂纠葛。

  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的新助手就是这个人的时候，毕竟不是每一个卧底都有胆子在他面前晃悠，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事实。

  其实说实话他有时也会怀疑自己的判断，在他要求他杀死苏格兰的时候。

  不过在那之后他反而更能确定对方的不妥，真是让人讽刺不是吗？

  但所谓的纠葛不是指这个，原本留下他就是为了让fbi收点小心思的念头到还不至于困扰到处理这种事成习惯的他的。

  他所烦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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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刚一回屋就对上了琴酒阴沉的眼神，说实话被吓到了。

  如果不是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他真的想摸摸脸皮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没带伪装。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琴酒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像……

  像他没有暴露的时候。

  “刚才那个小朋友是来找他的朋友玩的，这个房子还是他介绍给我的呐，要好好感谢他才行呦。”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鉴于琴酒绝对了解过工藤宅周边的环境，虽然他不一定能记住死人的名字，但赤井还是没有隐瞒太多。柯南的存在绝对引起了他的警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多半还是不好的东西）但只要他不到隔壁拜访，一切都好说。

  所以，还是先打消他的兴趣吧。

  “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玩呀？那里有很多七岁小孩喜欢的玩具呦，比如假面超人什么的。”

  相处过一段时间后，他虽然无法忽视对方与自己以前了解不同的一些习惯，但对幼稚东西的不耐烦还是没变的，更何况，据他观察，琴酒好像特别讨厌被他当作小孩子。

  所以激将法的话，一定……

  “可以。”

  一定可以……等等，琴酒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我说可以。”

  长发及腰的少年戴上帽子，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他甚至还漫不经心的看过来，似乎不满意他一副吃惊蠢样的样子。

  “你刚刚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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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浴撒下的瞬间，赤井才平复下久违的激烈心跳，虽然这样的久违只间隔了一个星期，但他依旧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真不愧是他的宿敌先生，舌尖勾起的另外两个字尽数淹没于唇齿之间，他看着水雾里不属于自己的脸，总觉得自己的真相在隐隐浮现。

  无法在他面前隐藏。

  谁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感觉。

  琴酒翠色的眼睛总叫人想起诗人笔下的春天，但其中泛起的寒波却把仅有的联想都吞噬了。

  总觉得这双眼睛把什么都看透了似的，赤井突然想起来，正是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去，让他习惯于不在琴酒面前撒谎。

  为了获得信任，就得交付自己全部。

  所以除了卧底这件事，他告诉他的东西，几乎都是真的。

  包括自己喜欢……的事。

  赤井是不能把那个名字说出口的，总觉得，好像说了，什么就会改变一样。

  往不好的方向改变。

  向深渊的方向去。

  收拾好自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浴室耗了太多时间。多到足以让琴酒起疑。

  这可真是糟糕，本来柯南来访就有够让人意外了，最近，他是不是太松懈了？

  屋外的天色已经暗了，窗外路灯投下的光影下，有不少飞蛾扑来扑去。

  一心朝着一个目标，不论头晕眼花还是必死结局。

  
  踱步到赤井面前时他还是没想到借口，或者说，被蛾子吸引了的全部注意力分不出一点功夫来搪塞。

  但琴酒没有计较这件事，就连之前柯南的事他也没有深究。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做出什么反应，明明放过一切不谈是最稳妥的路线，感情却叫嚣着想让他走向另一条荆棘遍布的偏僻小路，拉着自己的衣领质问也罢，就算用枪，用刀片划出血迹也没关系。

  只要不这么平淡就好。

  只要不要是这样，就好像他已经获得了他少有的信任。

  就像以前的Rye一样。

  现在抓住他的话，也许可以挽回也说不定？

  虽然他也不知道，想要挽回的究竟是什么。

  一颗纯粹的正直之心？一颗莫测的阴影心灵？①

  但他又实在做不到，在组织那么接近的时候都伸不出手，更枉论现在这样。

  连真实都没有。

  不过这样说不定才最好。

  冲矢昂在黑泽阵身旁坐下，对方睨了自己一眼，又毫不留情的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遥控器，只是电视的声音随着自己断续合拢的眼皮逐渐远去，发丝上传来蛮横却温柔的擦拭。

  变小的宿敌都让人没法下手了啊，总觉得会突然冒出个侦探，用毒舌的语气说变态什么的，明明他的意思很正经的来着。

  但赤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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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这家伙才不会是赤井吧。

  事到如今琴酒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猜错了对象，明明赤井应该是那种天崩于眼前还能拉着他侃天侃地的设定，眼前这个居家男人更像个知道孤僻儿子交友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蠢爸爸好吧。

  没错，在知道一切可能无法挽回时，赤井还是稳稳发挥了自己的演技，其成效很显著，琴酒明显没了拜访邻居的干劲。

  对得起他的舍己为人。

  晚风吹拂着月色轻薄的纱衣，琴酒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折腾遥控器，这一行动已经被他重复了一个星期了，但他却一点也不厌烦。

  不讨厌这样的生活。

  琴酒难得发现自己还有这种兴趣，如果他真的是这个叫黑泽阵的七岁小孩，也许终其一生都逃不过这样的温柔陷阱，有一个家族全能，温和居家的同居人，在劳累一天的夜间，抿去一口茶水，窝在沙发里与时间杀手肥皂剧做伴。

  本来以为只有赤井才会有这种兴趣呢？

  不然他也不会以一向柔美的宫野明美作为切口。

  行为反应心理，就算他再怎么追逐激烈，内心依旧划出一点空间装下了这点安宁的野望。

  果然，自己还是和他太像了……

  像到可以通过看自己的反应推断另一个人，生与死的敌人间存在让人不爽的默契。

  咚

  肩膀上突然传来另一个人的重量，带着水汽的气息很明显只属于他刚才洗完澡的同居人。

  不用偏头就能得知他皱紧的眉头，像是在梦里也睡不安稳，被什么人死死纠缠。

  但他却甘之若饴。

  面带轻佻的微笑，蕴含着十分真心。

  琴酒突然觉得有点高兴，就像是纠缠自己的纠结被另一位主人公分担了，不用一个人独享挣扎。这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带着点懵懂的暧昧。

  但琴酒并没有追逐的欲望。

  算了，就好好享受这一夜吧。

  反正他现在不过是个七岁小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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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我亲爱的宿敌……恋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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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预告：

  ……

  ……

  ……

  “你不会变的吧，赤井”

  他又想起在公寓里被屋主人问过的一句话，同样缩在幼小身体里的侦探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揭露自己的心。

  包括自己并不想见的部分，也一并剖开。

  真是厉害的，大侦探。

  “当然。”

  所以他也情不自禁的这么回答了

  就像小说里被黑色男人处处紧逼的侦探一样，即使跳下悬崖，葬身瀑布，曲折的故事终将迎来最正大光明的结局。

  对

  结局不会改变，无论如何。